出了四合院,四人上了马车,被李胜利老妈质问了一通的赵老大,见李胜利的兴致不高。
一边驾着马车,一边开了口。
“小叔,韩奶这是被惊着了。
当年我跟老二,在山上掏了一窝野猪崽子,我娘也是这表情。
早报损跟晚报损没两样,下面村里条件不好,这点方便还是要给的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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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病症在如今基本就是绝症,无药可医的,李胜利一样没办法。
从北韩回来的,按说怎么也该是个保卫科长,这位只做了个股长。
“肖老哥,刚刚看你出手,应该是带着功夫吧?
能不能教教我这个小兄弟。
只要营养跟的上,以他的精神状态,恢复速度也会很快的。
肖家的孩子被打的受不了,也经常跑到洼里去住,家里厢房的床架子,就是给肖家孩子准备的。
收破烂的名声不好,大概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。
从精神状态上看,老肖的问题不大,只是吃的太少,饿的时间太长。
等三兄弟的这位肖长弓肖大爷出来,李胜利也明白了三人不带东西的原因。
因为摸不清里面的虚实,李胜利这边也没有太大方。
看在你是我兄弟的面上,就让我儿子教教你。
“板桥胡同十二号,就说找肖老硬。
走吧,再晚点,库管跟会计就要下班吃饭了。”
“兔崽子,谁让伱带东西的?”
“小叔,我爷来的时候交待了,不让吃你家的饭。说是城里的粮食有定量。
“我跟洼里村的赵满奎论兄弟,他们仨叫我小叔,不知道怎么称呼?”
谈到损耗,就要谈到人情世故了,进多出少,又不利于保存的东西。
收上来的这些破烂儿,回家拆了,破布可以纳鞋底儿,好一些的做鞋面。
那一通臭揍,树条子都抽断了一抱,我爷都拉不住,还被推了一个跟头。
行医的路上不太平,你看能不能教教我?”
别看他瘦的跟竹竿似的,但双眼之中却凶光四射,一副择人而噬的凶虎模样。
跟我二儿子学基础,你都有些不够格。
“老哥,我是学中医的,讲究的就是老规矩。
因为救了海爷,这几天的时间,他与赵家的纠缠就到了一定的深度,这缘分还真是妙不可言。
李胜利的问题,在肖长弓这边却根本不是问题。
去那里收破烂,就有些开玩笑了,这年月,收破烂也是公家的买卖。
一看猜中了肖长弓的脾气,李胜利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。
对于柳爷那个心黑手艺差的,老妈也一样不待见。
家里稍有意外,就是一连串的青黄不接,如今李胜利家,就在经历这样的状况。
却又被李胜利的话,拦住了脚步。
看他一脸青黑的样子,再不补充一点营养,只怕寿限就近在咫尺了。
烂成一堆跟烂了一角,还是有很大区别的。
无非还是一个损耗的问题,烂在库里的棉衣被褥,不好卖给废品站,也就便宜了洼里村。
不能学算完。
就老肖这么耿直的脾气,恐怕在单位也是不受待见的货色。
可到了过年的时候,那一大盆野猪肉端上桌,又数我娘嘴咧的最大。
小叔李胜利的话,让赵家三兄弟,一齐缩了脖儿。
扫了这位八竿子打不着的兄弟一眼,肖长弓直接就说道。
这位战场上下来的凶虎,多半是有战争综合症的,耿直的令人发指。
肖长弓干脆利落的回答完问题,就要带着众人去信托商店的后院。
李胜利转了一大圈,不是为了别的,就是为了给肖长弓送礼。
他跟赵家三兄弟处的不错,想不明白,也就开口问起了缘故。
但总有一天要露底,现在只能一口咬定,就是看医书看来的手艺。
作为过来人,李胜利的人情世故虽说谈不上练达,但他自认多少还是有一点的。
这些个人收破烂的,多半是没有定量的盲流,还有就是以前遗留的破落户,多少有些下三滥的意思。
既然老哥是程派嫡传,规矩应该是有的吧?”
看到赵老大脖子上殷红的手掌印,李胜利才知道自己有多幸福。
拿了东西,四人一路到了北新桥信托商店,赵老二进去找了赵满奎的战友肖长弓。
听到赵有方的说法,李胜利也有些纳闷,信托商店他也听说过。
信托商店的破烂儿还没收到,就先收了一个人形的破烂儿,这也算是缘分了。
每次三兄弟到城里串门,多半是要挨揍的。
虽说老妈韩金花给了钱,但李家最近有些入不敷出,刚刚李胜利也看过。
不瞒老哥,我师父是个游方的郎中,时常要在各处山村游走行医。
显然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