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一道细纹。
澹月身躯瞬间紧绷,浅蓝色的瞳孔急剧收缩。
他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触碰那道裂缝,声线都有些不稳:“这是……要出壳了?”
“看样子,是的。”扶楹眨了眨眼,把卵壳放在了竹床柔软的褥子上。
她又拿出灵药,化成药液,缓缓渗入卵壳,熟悉的流程让小家伙越发活跃。
卵壳上的裂缝越来越多,如蛛网般蔓延开,七彩流光游走,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,卵壳彻底碎裂。
扶楹凝视着眼前的小家伙,狭长的眸子里带着些新奇。
一个白嫩如雪团的孩子,藕节似的胳膊上还挂着晶莹的黏液,许是在卵壳里时就时常吸收灵药的缘故,小家伙的脸蛋白皙细腻,全然不似新生幼崽般皱巴巴的。
他是个小雄性,一个很漂亮的小雄性。
饱满的额头,粉雕玉琢的脸蛋,头发很黑,睫毛很长,眼睛还没有睁开,看不出颜色,鼻梁挺秀的弧度恰到好处,红彤彤的小嘴微张,发出幼猫似的声音。
扶楹伸手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尖,他倒是一眼就能看出是不夜侯的孩子。
除了长相,便是颊侧的彩蝶纹路,几乎和不夜侯一模一样。
不过,这彩色的蝶纹放在不夜侯脸上,就带着一股妖异诡艳,透着摄人心魄的危险,但放在幼崽软糯的脸蛋上,却像是点缀,平添几分灵动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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