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身体,不是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!听懂了吗?”
母亲死死咬着嘴唇,身体微微发抖,听话地点了点头。
父亲收回目光,重新靠回椅背,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琐事。
隔壁房间,小阎承蜷缩在大床的角落里,默默抽泣。
这时,一丝熟悉的阴冷靠近,哥哥无声地坐在旁边,他看着他,眼神复杂。
最终,哥哥冰凉的手轻轻覆上他手背,熟悉的气息将他包围,隔绝了所有的不安,他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睡去。
直到八岁那年的深秋。
一个云游的僧人出现在庄园外,他面容清癯,穿着洗得发白的灰布僧衣,看起来风尘仆仆。
钱管家本欲给些斋饭,将其驱赶,可僧人脚底生根,纹丝不动。
那僧人双目微阖,单手作礼:“阿弥陀佛,贫僧行脚至此,观此宅气息牵引,是与小施主有一段尘缘未了。”
他声音不高,却能穿透深宅,落入闻讯赶来的母亲耳中。
母亲听闻,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,不顾仪态地奔至门厅,僧人并未入内,只远远地站在门外,周身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光晕,隔绝了这世间所有的纷扰与喧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