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会,波波夫走出教堂,对聚集在教堂周围的人说:“师主力现在准备突围!他们会吸引敌人的注意力,我们会和颂诗班从不同的方向突出去,和他们在舍佩托夫卡汇合!
“愿意跟师主力走的就往师部那边去,应该能赶上尾巴。但现在的局面,就算师主力也不一定能出去。
“分开走敌人可能因为我们是民兵和劳工,所以忽视我们!”
人群中有人喊:“那正在战斗的护教军营怎么办?”
波波夫:“和普洛森步兵短兵相接的时候,他们就凶多吉少了,以护教军的训练程度和组织程度,基本没有可能成建制的从敌人面前撤退下来。
“我在洛克托夫经历过同样的事情,护教军一旦在城市里和普洛森人接触,只有两种结果,第一保持战斗意志打到最后一刻。第二,失去战斗意志一窝蜂逃跑,然后被普洛森人杀死。
“只有少量人能逃脱。”
普洛森人勇敢的跨过路口,结果被坦克和刚刚架起的机枪射倒。
斯克杜热斯基皱眉:“那您的意思是?”
而同样在坦克上的小男孩举起冲锋枪:“让我杀了她!”
苏芳默念了一句“圣安德鲁保佑我们”,然后带着颂诗班跟上了波波夫的脚步。
柳德米拉惊讶的看着王忠:“你这么熟悉这个城市吗?”
“你看,三条公路在奥拉奇汇聚成倒过来的卜型,敌人只在竖着的那一条上有防御,而挡在我们和奥拉奇之间虽然有部队,但这些部队的注意力全在奥拉奇身上。
“这样你们看起来就更像是在行进中的部队了,黑布隆冬的人敌人也看不清坦克的轮廓。”
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家子。
422号终于出城后,柳德米拉松了口气,扭头看向王忠:“你看起来一点不担心,仿佛知道前面有没有敌人一样!”
王忠:“前面路口左转。”
梅诗金公爵来到地图前:“我们和奥拉奇之间,只有少量敌人的防御阵地,显然比起我们去救援罗科索夫的151师,敌人更担心被切断补给线。
梅诗金公爵:“记住,你们不管是训练度,还是装备,都打不过普洛森的装甲部队,这只是一次救援行动,尽可能的把151师剩下的人接应出来,待他们通过,就返回舍佩托夫卡。
梅诗金公爵打断了他的话:“他们的指挥官可能知道,但是下面的大头兵哪儿知道这么多?就算是普洛森军也不可能连基层军官都对整体局势一清二楚。
然后他看向第十坦克军军长斯克杜热斯基中将:“中将……阁下,请问你的部队出击准备做得怎么样了?”
8月6日零二三零时,舍佩托夫卡。
下一刻,敌人使用他们最喜欢的烟雾。
妇人高昂着头:“我祖上是普洛森人!”
斯克杜热斯基:“昨天二零二零时接到命令开始做出击准备,现在随时可以出发。”
“准确的说是做不到。我们的坦克军进攻能力……我已经充分体验过了,不想再体验一次。”
妇人高昂着头颅,摆出了优等民族睥睨劣等民族的傲气。
柳德米拉听见舱门里有人喊:“高爆弹,好!”
“而且敌人这两天急着南下,都很累了。相信我,斯克杜热斯基!再过五分钟,我会命令炮兵开火,轰击会持续两个小时,这时候伱要抓紧时间冲过去,炮火只会覆盖公路两侧敌人的阵地。
后面坦克一辆接一辆的从妇人面前经过,然后是卡车、牛车和步行的步兵纵队。
“很好。”梅诗金公爵又咳嗽了一声,但这次没有像刚刚那样咳个不停,“我们收到了在奥拉奇的第151步兵师的求援电报,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敌人第二装甲集群主力已经南下。”
他的随军主教担心的说:“您的身体要紧啊,毕竟您才刚刚从列支敦士登修养归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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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你冲过去了,步兵部队就会开始攻击。”
波波夫拔出手枪:“出发!”
前方大概一百米远的路口,敌人的坦克燃烧起来,坦克手们掀开舱盖钻出来,在地上打滚灭火。
这时候坦克经过一幢公寓,一个妇人带着几个孩子站在公寓门口冷冷的看着坦克纵队。
下一刻树林里站起来一片人。
422号开炮的瞬间,气浪扫过坦克上的众人。
坦克转过来。
斯克杜热斯基高兴的说:“那我们就向正面出击!”
她祖上是不是普洛森人没人知道,但她大概的确是个普洛森人了。
“你的坦克军现在出发,沿着公路疾驰的话,会给敌人出其不意的打击。”
“机枪手!在这个路口架机枪,封锁路口!留下交通指挥员引导大部队!”
王忠:“你们辛苦了,我来打头阵,你们跟着撤退吧!”
“这就是战争。如果有人对此不满,可以放下武器,回到家里——反正你们也没有穿军装。至于普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