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也只是低着头沉默地站在角落里。
怎么会是会武功之人?
“我这两次去,从未见他们出手过。”她声音微微发涩:“二兄是不是……看错了?”
屋外风声倏地一滞,天地间似有一瞬静谧。
宁赫眸光幽深,缓缓转向她,薄唇轻轻吐出一句:“我不会看错。”
顿了顿,他眸色深暗如夜:“除非……”
宁清洛心头猛地一沉:“除非是,父亲……不愿让他们出手。”
话落,屋内一片死寂。
半晌,宁清洛忽地掀开锦被站起,袖中掌心已被掐出几道红痕:“我要去找父亲。”
宁赫眸中闪过一瞬复杂的情绪,却仍是伸手拦住她:“等等。”
宁清洛侧首看他,眼中寒芒未退,嗓音却冷得像是结了冰:“二兄想拦我?”
宁赫不语,只是眸光沉沉地看着宁清洛。
屋内炭火渐渐微弱,风吹过窗棂,一片苍茫冷寂里,宁清洛忽地轻笑一声,甩袖挣开宁赫的阻拦,径直朝门外走去。
“就算二兄拦着,我也要去问个清楚。”
呼啸的北风狠狠拍在窗棂上。
宁清洛刚一迈出门槛,冷风便如同利刃割面,灌入她的袖口和领口。
她咬紧牙关,刚要继续往前,忽然一双强劲的手臂猛地从身后揽住她的腰肢。
“啊!”
宁清洛还没反应过来,整个人已被腾空抱起,天旋地转间,后背重重地砸进了柔软的衾被之中。
“二兄你要做什么,你放开我……”宁清洛怒喝一声,挣扎着要起身。
宁赫单手便将她按住,眸色暗沉如潭,冷声道:“别动!”
宁清洛娇怒的瞪着宁赫,胸腔剧烈起伏,眼中寒芒几乎刺穿他的眉眼。
脚上的伤口因剧烈挣扎再次渗出血丝,在洁白的袜子上洇开点点腥红。
“二兄为何拦着我?”宁清洛声音如冰:“所以父亲在府中?”
宁赫没有回应,只是从旁边的矮柜上取来伤药,俯身去按她的脚踝。
宁清洛猛地往后一缩,踢开他的手,冷喝:“别拦着我,我现在立刻马上就想要知道个清楚明白……”
宁赫眸光微沉,再次伸手,这一次毫不留情地扣住她的脚腕,力道之大,几乎要在她肌肤上烙下红痕。
“你脚上还有伤,现在还不能出去。”宁赫嗓音低哑:“就算要问父亲,也不急在这一时。”
宁清洛眼中怒火燃烧,纤细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锦被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:“我现在就是搞不明白!父亲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